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知道,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得了绝症,这位马上要成寡夫了。
傅焰凛攥着她的手:“让你受委屈了。”
难怪小媳妇之前抱怨自己上了贼船。
这可不就是贼船么。
傅焰凛心中的愧疚成吨成吨的积攒着,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
白水胭抿了抿嘴角:“咱们县长大人又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车上还有其他人,傅焰凛想起自己的小心眼,对比向华勋的坦荡,实在是难以启齿。
白水胭才不会信这个鬼话。
不过听他这么说,也没追问。
傅焰凛见她就这么轻轻放过,心里更加愧疚。
原来只有自己小心眼。
这点小心眼在白水胭坦荡的直视下,相形见绌。
切记,这个毛病要改,再也不能小心眼。
随随便便就怀疑一个男人,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媳妇的冒犯呢。
至于白劲草,一个小屁孩,他媳妇都没放在眼里,他就更加不用在意了。
坐在前排的党向阳无意中看了一眼后面,立刻别开了脸。
这俩人明明是不怎么熟悉的小夫妻,怎么老夫老妻的感觉这么重?
再回头那看看,她又忍不住笑了。
见傅焰凛对小白这么上心,也就不枉小白等他这么久。
昨天晚上没看清楚,这会儿看着新汽车,党向阳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圈。
私人小轿车就是不一样,看着比县政府的那辆车还要好。
摸了摸前面摆着的不倒翁 。
以及车上挂着的如意结。
也就私人汽车能挂这些东西吧。
公车根本不敢放这些乱七八糟的。
前面居然还放了一个黑色水杯。
看样子是傅焰凛的。
这小两口,还真是不分彼此。
党向阳欣慰的笑了笑。
今天过了礼,过两天婚事一办,就万事大吉了。
“对了,傅总,以后小白要是想去香江,用你家属的身份方便吗?”
这俩人聚少离多,想到这一点,党向阳就忍不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