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焰凛在看到白树成的时候,眉头就已经打了结。
再听说贺金花是白水胭生母最好的朋友之后,稍微犹豫了一下。
原想问问白水胭怎么回事,转头看去,才发现白水胭不见了,田家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傅怀荣跟傅老太太跑出来和他解释:“你妈昨天就回来了,说是过礼是个大事,一定要给你好好张罗张罗。”
随着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堆亲朋好友,看到傅焰凛,一个个都笑成了花。
客套话夸人的话,不要钱似得往出送,全然不像是他第一次回来的时候,一个个端着长辈的架子教训他,让他孝顺父母照顾兄弟看顾亲戚了。
石巧云难得自我检讨:“妈之前糊涂,因为一点小事,跟你们两口子置气,现在妈想明白了,你是我亲儿子,到什么时候,都是我儿子,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我得担负起母亲的责任。”
亲戚们更是帮着石巧云说话:“母子没有隔夜仇,你们亲娘俩,有什么话说不开呢!”
“就是就是,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老二可是干大事的人,大姐,他不会计较的。”
“你妈这次可真用心帮你张罗了,大清早的就去把我们都给找来了,就是为了给你撑场子,老二,你媳妇呢?别说,你媳妇也是真能干。唉,老白,你可真是养了个好闺女!”
“没错,这下闺女女婿都齐了,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以后她们两个手指缝里漏出一点,就够你活了。”
白树成笑得见眉不见眼:“是啊,我以后就有依靠了。真是没想到,我们家那丫头还有这福气,她妈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得高兴成什么样呢,只可惜她妈去世太早,看不到这一天了。”
白树成边说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
贺金花撇撇嘴:“她妈要是真的泉下有知,早把你跟你那个后老婆一起带走了,还能留着你们祸害她闺女?”
白树成被拆了台,顿时脸上挂不住,当即也不客气:“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亏你当初还拉着儿子跟我们定了娃娃亲,这么多年,你给过我闺女一碗饭吗?现在还有脸来当媒人,怎么好意思的?我要是你,早就被羞臊死了。”
这俩人吵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