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白水胭跟傅焰凛回话,一路小跑回了家。
白水胭看着那个企鹅似得背影,又看向傅焰凛:“你真的想吃吗?”
“没吃过,但是听她说的,应该很好吃。而且”傅焰凛道:“我要是再不顺着她说,她要憋坏了,你没看表情都扭曲了。”
白水胭:“……她那是想要八卦,却不好意思。”
当事人就在眼前,却愣是不敢打听,可不要憋坏了么。
傅焰凛笑了笑:“还挺有意思。我看她看你的时候两眼放光,她对你很好吗?”
“很好啊,每次看到我回来,都要给我拿点东西,豆角,圆葱,小白菜,李子,咸肉,之前还把她们家孩子捞的河鱼收拾干净了,特意让客车给我捎过去。”
比起这些东西的价值,这份情意的确是更重要。
傅焰凛看看后座的东西:“那咱们要不要送点东西。”
“这次先不要了,她给你,你就给她,好像是非要算清楚,怕欠她人情似得,她会伤心的。”
邻里之间的相处之道自己不如媳妇细致,傅焰凛也就没什么反对意见。
只是看到去而复返的胖嫂,又觉得这人眼熟:“我去年在家的时候应该见过她,还不止一次。”
“未出嫁的时候跟你大嫂一个村的,不过俩人早翻脸了。”
这也没什么好瞒着的,自己的朋友,迟早都要让傅焰凛认识了解。
傅焰凛很快理清人物关系:“她跟关彩霞翻脸之后,反而跟你关系更好,那之前一定是没少被关彩霞挤兑利用!”
白水胭:“呦,孺子可教也!”
傅焰凛弹了一下她的耳朵:“净充大个的。”
别说,手感还挺好,肤质细滑,软骨弹性十足,弹出去的手指收不回来了,直接在人家耳朵上捏来捏去。
眼见白水胭要翻脸,故作深沉的说道:“我之前在香江看人算命,说耳垂厚的人有福,我给你摸一摸,看看你耳垂厚度。”
“你也说是看一看了,只是看,难道看不出来吗?”白水胭无语的看着男人。
“不是啊,我是在摸骨,听过摸骨算卦吗?我学过的,很灵验的。”
白水胭轻哼一声:“摸骨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