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
送走了黄浩然，白水胭将黄浩然的来意告诉了傅焰凛。
傅焰凛也觉得匪夷所思：“你究竟是怎么得罪的这帮人，是不是除了歪门邪道，就不会别的了？”
但凡能搞出一场像模像样的商战来，白水胭这么伤神，他都会觉得值得。
白水胭眯着眼睛看着傅焰凛，心里也替他憋屈。
真的很难想象，风光霁月的傅焰凛，就是被那种人搞死的。
“盛宸曜也不能说完全没手段。”白水胭说起盛宸曜开砖厂的操作。
“差点把邢宇宙的砖厂真的给弄黄了。”
傅焰凛这会儿明白了，为什么大哥这半年升职这么快了，感情这里面真的是有人情在里面。
“这么个小县城，离开人情还真就玩不转。”
白水胭想起上辈子网上对这种社会形态的抨击，见傅焰凛这么说，以为他也很反感，当下问道：“是不是觉得这种很烦，很不应该，是社会弊端？”
傅焰凛摇头：“你说的这种弊端不是东北才有，更不是华夏独有，国外也有。”
白水胭想到比尔盖茨，世界首富，当时看他白手起家，的确是很励志，可实际上，比尔盖茨父亲是知名律师，母亲是企业家，两个人原本就是社会名流，积攒了一定的人脉。
傅焰凛看着白水胭低垂的颈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石巧云和关彩霞口口声声指责他媳妇绝情，可实际上呢，逢年过节，白水胭该给长辈的孝敬不少，他大哥升职，是因为人家跟厂长关系好，就连傅怀荣都说了，镇里的领导跟白水胭都熟悉，他今年也升职有望。
这个小县城，逃不开的人情社会，可这些人情，都是白水胭积攒下来的。
就连矿场能发展的这么顺利，也都跟她的努力脱不开关系。
她现在却为了这个事，在怀疑自己。
揽住对方的腰，傅焰凛给白水胭讲起了自己和凤雪庵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