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要这么做?”
她不是质问,更像是在心中下定眸中决心。
林稷不语,神色间多了些许惫懒。
葛明月看似受惊的鸟儿一般,窝在林稷心口。只是在无人看见的角度,葛明月朝着白宁勾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林稷隐忍的垂下手臂不去抱她,可眉间温柔从未散去。
兴许是葛明月这般委曲求的姿态刺激到了林澈,原本温柔看着葛明月的林澈,这时候却忍不住插话。
“皇嫂,你贵为皇后,不体谅我皇兄辛苦,反倒是为了一个奴才出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与那狗奴才有什么勾当,在皇兄眼皮子底下下谋算什么!”
林澈眸中尽是恨意。
昨夜他死了儿子,又未与虚弱洛幼薇见到面,自是以为白宁从中作梗。
若非有白宁在,洛幼薇哪里有底气不接受葛明月?又在怎么会如此与他离心?
一切都是白宁的错,他巴不得看见白宁与林稷夫妻反目。
最好废了白宁的皇后之位!
到时候也好唬洛幼薇乖乖在他王府做个侧妃,他定不会亏待她的!
一盆脏水扣下来,白宁几乎要被气笑,林稷面上阴沉又深一层。
他冷厉的眸子扫过白宁,周身寒气盎然。
但见他忽而邪肆一笑,眸中看不出喜怒。
“皇后到底还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林稷转头,居高临下注视着白宁,周围气温低得可怕。
“皇后应当恪守本分,而非同皇帝身边的宦官蝇营狗苟。白宁,你太让朕失望了。”
简简单单一句挑拨,竟叫林稷当真,可见不论旁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他都不在意。
他要的只不过是个发作的由头罢了。
欲加之罪,白宁没必要辩解。
眼见着这般倔强又傲然的白宁,林稷怒意更甚。
他上前一步,忽而捏紧了白宁的下巴。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头一次这般没了体面。
林稷自上而下的凝视,于白宁来说是羞辱。
但见林稷口中似嚼着话一般,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
“既然皇后主动领罪,朕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