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转身缓步往坤宁宫走去,事已至此,她只能先回去想办法。
忽而,门口的侍卫全数跪下,方才强硬的神色一个个都敛了下去,反而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白宁回过头,便看建筑站在宫道上的林稷。
他立于众人身前,明黄的颜色几乎晃得人眼花缭乱。
“来人!”
林稷冷然开口,声音冷得似冰。
“将这丫鬟抬下去好好安葬。”
他语气毫无波澜,随意得仿佛挪开一块挡路的石头。
坤宁宫门口的官道很快被清理干净,连带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都被带着草木香得香料掩盖。
一条人命的消逝,惊不起半点波澜。
白宁与林稷就这么对视而立,二人皆无话。
今日林稷将她禁足,他二人便已经无声宣战,白宁没办法做出和善的神色。
但如今林稷到底是君,君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就是天,至少现在,白宁不能轻举妄动。
“怎么不闹?”
林稷率先开口,语气平淡,周身气质依旧沉着,让人差距不出半点情绪。
倒是说出来得话,让白宁颇感意外。
闹?
林稷以为她白宁是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无能妇人?
越是怨恨,便越是要让自己沉着,白宁一贯如此,他林稷还不至于让她失去理智。
林稷目光直视白宁,眼见她一副倔强的模样,林稷忽然摇头,原本冷漠的眸子里,似滑过一抹宠溺。
便是那一瞬间的装模作样,都叫白宁浑身不在。
“今日当值的侍卫,全都拖出去杖毙!”
林稷再次下令,求饶声一片,很快又彻底消失。
短短三句话,林稷便让白宁见识到了,一个封建帝王无尚的权利。
本以为林稷震慑了自己便会离开,却不想他似突然疯魔了一般,竟然直接将白宁拦腰抱起。
白宁身子僵直,不挣扎,但也不顺从。
她这般不冷不热的态度,再次引林稷皱眉。
入了坤宁宫,林稷径直遣退了下人,殿上的气氛亦跟着变得紧张起来。
“宁宁,今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