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师父,弟子愧对师父教导,师叔伯们偏爱,更对不起凤姑姑。”
云长澜吓得哆嗦,在地上长跪,不停地磕头。
“你们来做什么?莫不是又要为他说情?”
“今日我便将话放在这里,无论是谁,都不许上前说情!”
温渊看到左环和周凤鸾,知道他们又要前来劝解,心中更气。
他转身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摔在地上,茶杯摔了个四分五裂。
“平日里对他不加以管教,多少纵容不说。”
“长澜今日这般结果,你们身为长辈,一个个都有责任!”
周凤鸾几人见到温渊此刻正在气头上,也不敢接话。
“师父,弟子有错,请不要责怪别人。弟子这就回去面壁,还请师父息怒。”
云长澜抬起头来,口中似有央求之意。
“住口!面壁面壁,除了面壁,你还会些什么?”
温渊听了云长澜的央求,更是气愤不已。
只见他身如闪电,一晃便站在少年面前,清脆一声,云长澜的背上被他手中戒尺重重地拍了一下。
云长澜吃了这一下戒尺,眉头疼的拧在一起,但口中没再说一句话。
周凤鸾心疼,也顾不上刚才温渊的呵斥,急忙上前去,抓住温渊的手,央求道:
“师兄别气,小长澜已经足够努力,只是凡事不可强求,再给他一些时间。”
温渊一把甩开周凤鸾的手,一脸痛心:
“十年时光,其他弟子早已将铸剑之法学以致用。但他入我门下已近十年,仍是如此这般,我怎能不气?”
“咱们一脉本身人丁单薄,我虽不指望他肩负光大本脉的责任,但他十年入门之期不日就到。”
“那三道考验,处处危机,道道风险,以他现在的样子,怎么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