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报,我没什么擅长的。”
“你不是最擅长跳高了?去年还拿过一等奖的呢!”
肇倾期冷笑一声,还不是李晓这孙子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要不然她才不上呢。
“没报最好!”福鼎鼎把肇倾期拉近身边,“她脚还没好完呢,不能剧烈运动!”
李晓讪讪地摸摸鼻子,“我这不是一时没想到嘛。”
“那你呢?福鼎鼎你报什么了?”
“三千,两百,急行跳远,跳高,铅球……”
肇倾期震惊,眉头皱到一起,“你疯了吗报那么多?还有那么多团体赛呢运动会开下来你不得废掉!”
福鼎鼎却不当一回事儿,浓眉大眼的帅脸上写满自信,“不会,我身体好的很,再来两场都不是事儿。”
说着还信誓旦旦拍拍胸脯,神采奕奕地明示,“你要是能给我加油送水,就更好了!”
肇倾期给他一个暴栗,压着火道,“不同班,送不了!”
她迈步走开,话间脚步间带了些急促,她不想承认,但的确是担忧福鼎鼎会在比赛过程中体力透支或者受伤。
不想不表于色的担心会变成想磨搓他一顿的火气,运动会开始前十几分钟,福鼎鼎就给她塞进了学生会后勤,肇倾期捏着红色袖标的手攥紧久久不能平静。
福鼎鼎还真是“费尽心思”,想一出是一出。
“肇倾期同学,你还好吗?”
学生会副主席马柯深俯身用清和的声音唤回走神的肇倾期,后者闻言带有歉意摇摇头。
马柯深轻笑道,“你跟鼎鼎关系很好吧,他一早就求着我要我把你拉进来,还嘱咐着别让你劳累了,操心得像个小妈子。”
肇倾期不难想象出他口中的福鼎鼎那副模样,光想想就忍不住失笑,点头赞同,“的确像。”
唠唠叨叨地,一张嘴一天到晚好像总有话说。
肇倾期挂职的任务很轻松,就是抬着着一台摄影机和左副部长乔织四处拍摄,记录运动会瞬间。
要不是福鼎鼎活赖赖逼着她,肇倾期是不可能在运动会这种休闲时刻脑子有坑接下这种没意思的活。
一个多小时的开幕式结束之后就是男子两百米,乔织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