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逃,霎时间巷子安静如初,留在原地的福鼎鼎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向活络筋骨的肇倾期,后者甩了他一眼刀,提起地上的书包也走了。
“不是,你等等我啊!”
福鼎鼎是第二次当冤大头了,这祸还是无缘无故撞上来的,但反而是肇倾期更先忍不了。
一想到自己昨天被一群不着四六的傻逼按在墙上,她就一股子火四面八方源源不断汇来,越烧越旺。
隔天就打听到了任亮,高二(21)班的透明人,今天没来上学。
人得罪了倒是害怕了,肇倾期最讨厌这种表面刚的怂货,以不太正当的手段查到那家伙的家庭住址后,就势不可挡直奔而去。
结果人不在家,多番打听才知道他被人打进了医院,在一个偏僻的小诊所找到了他。
肇倾期第二次用“万紫千红”形容一个人,第一个是十二岁的她自己。
任亮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眼睛肿得只有条缝,躺在白花花的病床上,密密麻麻的淤青伤口被衬得非常可怖。
一旁挂针水的白发老奶奶一脸可惜地摇摇头嘟囔道,“可怜滴娃儿哦,哪个挨千刀的下恁狠手,还是个学生娃,要遭天谴滴哟……”
福鼎鼎倒抽一口气,“虽然我真想揍他一顿,但这谁下的手啊?也太……太,歹毒了。”
这个画面,的确能用歹毒来形容那个痛下毒手的人。
人都这样了,能问个什么?
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走过来,“你们是他朋友吗?是的话交下钱,总共八千六,后续还要跟进,你们按单子交就行了。”
“八千六?!”福鼎鼎惊得要跳起来戳天花板了,“才来一天不到吧,这个伤再怎么严重也要不了三千吧,你怎么不去抢?!”
女人没理他的质问,“不住你转院呗,我们又不求着你住,但是八千六必须得交,要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福鼎鼎气急败坏,“你坑人!破黑店!我要报警,我要告你!”
“你敢!”女人也急了,“你血口喷人,我们这是正规医院,你要敢报警信不信老娘……我弄死你!”
福鼎鼎还想刚她两句,肇倾期直接把任亮的针拔了,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