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鼎鼎伸长脖子往里望了望,确认高加随没注意外面才黏上去,“这不是想你了嘛,我们都一天没见面了。”
肇倾期无情推开他,问,“你回去遭骂了?”
要不然今天怎么一天都没来找她?不像他的作风。
福鼎鼎眨眨眼睛,“没有啊。”
“哦对了!”福鼎鼎突然想起正事,从书包抽出一沓资料,“我回去跟爷爷说了任亮的事儿,请他帮忙调查了那个数学老师和那些无法无天的学生背景,把能掏的黑料都掏了,这些是证据,大罪小罪都有,不管怎么说,都够他们喝一壶了。”
肇倾期认真翻看,看福鼎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可以啊,心胸宽广,办事效率也不错。”
福鼎鼎昂着脑袋洋洋得意,“那是,我可是福鼎鼎耶,就我这聪明绝顶的脑袋,就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儿。”
肇倾期掸了掸手里的资料,“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这些十七八岁的公子哥能烂成这个样子。这一次,也算能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短短两天,黎城多家公司被匿名举报、查封,学校这边,那个枉为人师的衣冠禽兽也被抓了,还有那些学生,该检讨的检讨,该教育的教育,该进去的进去。
任亮却转学了,说要跟施洁回县上念书,临别前专门来找了肇倾期和福鼎鼎道谢,还留了一句话。
“其实,施洁是我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孤儿院院长的女儿。”
肇倾期背后寒毛一竖,不好的预感在他灿烂的笑容之下被一点点放大,却被两个人恬静的背影一点点取消。
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步入泥沼了吧,肇倾期想,也是对他的祝愿。
后来,听福鼎鼎说,学校里有关冯蒽的风言风语吹到了冯家,冯蒽被她严格的爸爸狠狠教育了一顿,也不知道大户人家的教育是什么程度的,不过肯定不是在惩罚她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肇倾期只是微微好奇,但却并不想知道,无关己身,她向来两眼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