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倾期顿了半晌,试探地看了一眼福鼎鼎,那人瞬间拉下脸,故作不在乎扭头不看她。
但是铃声一声声催得紧,肇倾期纠结了几秒钟还是接听了。
众人的目光都心照不宣地在肇倾期和福鼎鼎身上来回切换,另一位当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自以为的伪装其实挂相得很,嘴角一压剑眉一挑,眉心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
“好,我马上来。”
肇倾期刚挂了电话就对上所有人直勾勾的目光,她叹了叹,“常安找我有事。”
然后目光又齐刷刷转移到快要自己把自己憋死的人身上,后者气得肉眼可见地烦躁。
肇倾期安抚性揉揉福鼎鼎的脑袋,语气比平常软了不少,“我出去一趟,就一会儿,我马上回来,真的。”
福鼎鼎没有回她,但是周遭的冷气的确薄了一些。
“你们先吃,我马上回来。”
花了五分钟到同心亭,常安已经在那等了一身寒气。
“抱歉,久等了。”
常安微微一笑,“没有,我也刚到。”
“找我有什么事?”
肇倾期紧了紧衣领,湖水般沉静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模样。
常安走近了一步,十分认真地跟她说了一句,“肇倾期,十七岁生日快乐。”
肇倾期没想到就是一句祝福,她顿了顿,“呃,嗯,谢谢。”
“还有事吗?”
常安这才想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笑得温柔,“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喜欢。”
肇倾期大概猜到是什么,迟疑了片刻,接下打开,一条别致的蝴蝶手链。
和想象中的有些出入,但也同样让她惊讶。
肇倾期没有太大的表情,甚至没有欣喜,常安怕她误会,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很适合你。”
“谢谢,但是,”肇倾期还给了他,“我不能收。”
“谢谢你的祝贺,我很开心,但礼物就不用了。”
常安有些挫败,“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这句话问的很奇怪。”肇倾期不着痕迹第往后退了一步,“我们是同学,是朋友,你送这个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