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马文：“……还好卫生间没有。”
莫杜斯：“这就是人类的羞耻心么？”
马文：“…………你还懂心理学？”
莫杜斯：“我懂得多着呢，白泉有全套大学教材。”
马文：“卧室里的终端机能用吧？”
莫杜斯：“当然。”
马文：“别被发现了，我怀疑那个变成电脑的约翰·亨利·伊登监控着整个基地。”
莫杜斯：“不触发关键词和关键节点，不会有问题的。”
马文：“行，我带你过去，别弄出声音。”
莫杜斯：“你打算怎么做？”
马文：“你先逛一圈，看看情况。”
莫杜斯：“ok。”
马文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办公桌旁，把渡鸦放在桌子上。
莫杜斯贼头贼脑、蹑翅蹑脚地靠近终端机，探出爪子。
咔哒，变形的指头插进接口。
不知道要等多久，马文干脆脱衣服去洗澡……还有热水呢，真舒服。
他正愉快地洗澡，莫杜斯发来消息：“整个基地确实有个最高权限的控制系统，但控制基地的是个白痴，他根本不懂软件。”
马文：“能搞清楚那个权限的身份么？”
莫杜斯：“约翰·亨利·伊登，代号zax。而且，他的操作可不像ai，更像人类。真有能把灵魂塞进电脑的技术？”
马文：“不知道，看样子是有的吧。”
既然控制者确实是伊登总统，那他也不奇怪了。从仅知道的信息来看，约翰·亨利·伊登更像是个政客，而不是科学家，不懂才正常。注2
马文：“那不是正好，能绕过他尽量多地控制外设么？摄像头、机器人、自动门，任何东西都行。哦，先攻破不控制，暂时别惊动他。”
莫杜斯：“我这具身体算力不足，需要很久，但是算法我占优势，那个蠢货不会发现的。”
马文：“多久？”
莫杜斯：“11小时25分钟。”
马文：“那我明天睡个懒觉。”
莫杜斯：“你的意思是让我干一晚上活儿？”
马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