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莫杜斯:“好。你行不行啊?别上去又软了。”
马文:“滚!”
莫杜斯:“好嘞。”
渡鸦像只走地鸡一样在戈壁滩上溜出去好远才飞起来,直至钻入云层才向塞勒斯宫飞去。
……
围墙东南拐角的塔楼上,狂猎士兵甲对同班的另一名士兵说:“科恩,明天休假怎么过?”
士兵乙头也不回地说:“别看过来,看外面。小心又被罚。”
士兵甲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下面看不到的。说说看嘛,怪无聊的。”
士兵乙站累了,沿着塔楼女墙转悠,边走边说:“小心点总没错。当然回家啊,上次带回来那个dh’oe小孩我还没玩够,要不要一起?”
士兵甲嫌弃地撇撇嘴:“你不嫌脏啊?我不去。我回家相亲,母亲给我找了个男爵的女儿,据说对方很漂亮……”
刚说到这,士兵甲忽然提高声音招呼:“哎!有鸟飞到塞勒斯宫上了。”
“真的?你又骗我……”士兵乙回头看,只能看到宫殿的房檐,“你无聊不无聊。”
塞勒斯宫太高了,十几米高的塔楼在它旁边就是个弟弟。
“我真看着鸟了,黑色的。”
“这鬼地方哪来的鸟?我还看着梅里泰莉了呢,还是少女模样的,没穿衣服。”注2
“dh’oe的神可不会降临在这,哈哈哈……”
“你小声点!让下面的人听到了……”
……
马文已经根据渡鸦的坐标传送过来了,正蹲在塞勒斯宫房顶。
他没听到两名狂猎士兵的调侃,听到也不会在意。
他是无神论者,就算神站在他面前也是如此。
在他的认知中,“神”不过是实力强大的生物,最多再掌握些规则力量而已。
打不过你不代表我要信仰你,两码事。
马文现在有个小麻烦,塞勒斯宫是尖顶,两面斜坡,核弹在这放不住,会出溜下去。
幸亏房顶不是瓦片,而是条石搭建,做工颇为精细。如此浩大的工程,即使有魔法帮助也应该很难。为了这座宫殿不知道死了多少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