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虽是个奴籍,但早晚有一天,会被推荐去做武官,带着夏家飞黄腾达。
她从骨子里,就觉得儿子配柳长安是委屈了,前世,养父母被卖,旺儿遭难之后,她第一个来柳家解除婚约,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没有订礼,没有信物,就等同没婚约,让她有自知知明,别扒着夏木不放。
她儿子哪怕纳个妾,都得有貌!
毁容女孩儿肯定不要的。
今朝,她为什么这么客气了?谁许她天大的好处,非自己不娶了吗?
莱姨娘吗?还是那些姓柳的哥儿们?
柳长安杏眸冷冽,清冷冷的布满讽刺,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焦青菊一直拍打着夏时的手,那‘噗哒噗哒’,装模作样的教训,有些进行不下去了。
她拧着眉头,满心骂着‘小贱人给脸不要’,口中忍不住道:“长安,你看婶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又亲自来给你赔礼道歉,也差不多了,你该收收气性……”
“收了又怎么样?”柳长安突然说。
“呃,就是,你转过年就十七,夏木也满二十了,你俩的亲事应该成了!”焦青菊赶紧说。
夏父也连连点头。
夏木把脸抬起来,神情……带着深深的,上门道歉的屈辱。
柳长安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她嗤笑一声,旋即冷下脸,猛然站起身,“婶子,你家两个儿子,几次三番来找我的麻烦,又是辱骂我弟弟,又是讽我攀高枝儿,我爹娘亲自上门,跟你们谈了一场,你家还一而再,再而三,不依不饶。”
“夏时骂完我五、六天了,你和夏叔来赔礼了?唱念坐打的算什么啊?软打硬揉和,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儿?”
“你那一通打拍,连夏木夏时的油皮都没伤着呢?”
她冷笑着,毫不留情的模样,刺得焦青菊脸色一白。
夏时没忍住,拍腿骂道:“柳长安,你一个伺候人的奴婢,你敢顶撞我娘……”
“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儿,我是婢子,你家是老爷不成?”柳长安俏脸沉着,把挥一手,“都是一样的人,我犯不着受你家调弄,我已经跟夏木说明白了,什么亲事不亲事的,小时候随口胡说而已,如今,都不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