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她不能逃避。
柳长安或许做不到,笑着看宁国公府每一个人哭,但……
她可以不笑。
宁国公府的人必须哭。
“我要留下,我,我还有个别的想法呢~”她小声说。
萧绰都气笑了,“你还有想法?”
“嗯,有的呀!”柳长安仰着模样,笑容满面,察觉到太子有点不高兴了,她本能地放软语气,杏眼盈盈,乖乖地道:“殿下,我,我想把柳文瑞拉下水来……”
“你觉得好不好?”
她没察觉,她对萧绰的态度,从最初的想抱大腿,却又本能害怕的‘功利和恐惧’,变成了撒娇讲条件的‘依赖和信任’。
仿佛待在太子身边,就谁都伤害不了她般。
这种安全感,柳来顺、柳艾氏,甚至是宋氏都不能带给她。
柳长安的杏眼,弯成月牙儿。
“拉柳文瑞?做什么?”萧绰挑眉。
“太子,你听我说……”柳长安像是想起什么好事般,朱唇抑制不住的笑,口中低语,她心里默默想着。
前世,柳文瑞一直是个纨绔,外依靠父兄,狐假虎威,内花着妻子石霄月的嫁妆,招蜂引蝶,但……
他真的甘心这样吗?
柳文柏从小受老国公的教导,家族资源全都倾向他,三岁做公府世子,柳修手把手教他。
同样身为嫡子,柳文瑞几乎等同‘弃养’!
柳修根本没有认真教过他,身为大家公子,他受到的政治教导和资源,也仅仅只比柳清如好一点而已。
以前,柳长安猜测,可能是柳修觉的嫡长子和嫡次子,仅差一岁,要是同样教育,两子相斗,害怕家族不安,可如今……
她明白了。
柳修是在给‘外室子’铺路,他把宋氏生的两个儿子,致残养废,把曲秋彤之子,捧上云端。
柳文柏是踩着柳余和柳文瑞的肩膀,居高临下的。
柳文瑞会毫无察觉吗?
柳长安觉得不会,她也准备利用这些‘不甘’做点什么,如果成功,她不止能获得一个‘盟友’,也会解决她的朋友,石霄月的危机。
那个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