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眉宇间浮出不悦之色。
柳长安和王晋,区区婢女奴才,怎么配跟他的婚事相提并论?
宋氏,呵呵,糊涂无知。
他嗤声,又看向柳长安,见她拉着宋氏的手,默默垂泪,怕到不行的样子,心里着急想要询问衙役,就好言好语把宋氏和柳长安打发走。
“母亲,你们先回去吧,这些外务,让我和管事来处理好了。”
“好。”宋氏应声,带着柳长安离开。
临出门时,柳长安回眸去看,见柳文柏目光灼灼地凝视衙役们,声声逼问。
她不由抿唇,冷笑出声。
问吧,衙役们知道的,全是她编出来混淆视听的。
柳文柏,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呵呵,倒看看你能审出什么来?
——
当然,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衙役们把柳长安编的那套话,全都告诉柳文柏后,成功地让他……更加混乱了。
“怎么还有什么义士?搁哪冒出来的啊?”
修善堂,柳文柏狠狠拍着桌子,神色阴冷,眼神变幻莫测。
两个面貌平庸的中年男人,恭敬站立着。
他们跟王晋一样,都是老国爷赐给柳文柏的暗人。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表情狠戾的主子,“世子爷,那个姓柳的丫头这回幸运,躲了死劫,属下们要不要再找机会动手?”
他们小心翼翼地问,心里却不清楚,区区一个丫头,怎么惹得世子爷不死不休,非要除掉?
但替主子分忧,是他们做奴才的本分。
“世子爷尽管吩咐。”
两人齐声。
柳文柏垂眸,目光看着窗外碧蓝的天空,许久,许久,突地,他摆了摆手,“京兆府被牵扯进来,母亲也起了警惕,把柳长安拘到身边,她连府门都不出了。”
“府里出了人命,太引人注意,不要打草惊蛇,暂时……”
“放下吧。”
反正,如果柳长安真打探到柳余的什么情况,在她活着回来的那刻,啊,不,应该说,在她知道的那刻,宋氏就有可能知情了。
但如今,宋氏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日常请安时,看她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