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生不超过三天,而且,包她的襁褓虽然破旧,却是云锦缎的,这种缎子四十两一匹,在贵族圈内算是随手可见,但一般的小商人都舍不得用。
柳长安不是普通农人的孩子。
那样出身的父母,不会给孩子用云锦缎。
她必是大户人家出身。
承恩公夫人又调查了十七年前,京城内有名有姓,富贵人家的内宅阴私,派人找有名产婆,四处调查下来……
“个个都不像,反而是……”
给柳修那小妾莱氏接生的产婆不见了,那产婆一家子九口人,都死在火灾里,就剩下个小孙女,跟在莱氏身边伺候。
但火场里只扒出了七具尸体。
产婆本人不见了。
并且,莱姨娘当年生下的那个死胎,承恩公夫人派人扒坟,亲自去看过,里面没有尸首。
“知念,过几天你寻个由头,把你清如表妹叫过府来,我想见见她。”
清如不愿到承恩公府来,嫌他们严肃无趣,承恩公夫人上回见她,还是大半年之前。
十几岁的姑娘,尚在长身子,几个月就变个样儿。
“也不知道清如她……”
有没有更像莱氏!
承恩公夫人沉声。
宋知念不明所以,却听话地点头,“祖母,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让清如来的。”
——
承恩公夫人和宋知念祖孙两个聊了什么,宋氏和柳长安不知道,两人出了承恩公府的后门便分开了。
柳长安雇了辆马车,赶往和石霄月约好的地方。
宋氏坐着小轿子,悄无声息地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城门口,柳长安四顾环视,熊桢高大的身影儿,就在城门垛子那里耸立。
八尺多高大个头儿,活脱脱跟个门神似的,横眉立目,唬得周围人都不敢靠近他。
连收入城费的小兵丁,都离他远远的。
“长安姐姐,这儿呢这儿呢!!”坐在熊桢身边,翘着脚脚的石霄月,一眼看见柳长安,眉开眼笑地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