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相的不行。
“这……”宋宾噎声,片刻,狠狠跺脚,“他知道真相还给余儿下毒,死了也不冤枉,只是可惜,承继恐怕要伤心了。”
柳文柏进国子监之前,都是宋承继教他的,那是入室弟子,整个宋家和柳文柏相处最多,感情最深的也是他。
然而!
“不告诉他就是了!”宋老夫人沉声,淡淡撇了宋宾一眼。
柳文柏,大小也是国公府的世子,哪怕变成奸生,血缘也不会变,身份是尊贵的,所以,就算她要杀,肯定也不会大张旗鼓,必要暗地里来。
闹得人尽皆知?
她又不是有病。
“柳文柏的死,自然会是‘意外’,到时,承继给他多哭两嗓子,烧些纸钱,也是全了他们师徒的情分了。”
“呃,也是哦!”宋宾挠了挠头,又蹙眉,小心翼翼看了宋老夫人一眼,“那个,老婆子,要是长安姑娘的身份,真像你和知念说的那样,清如……”
“你打算怎么处置?”
柳文柏是男丁,来承恩公府见外家,也就是到后院请个安,不怎么跟宋老夫人相处,感情不深,但是柳清如……
宋氏回娘家时,几乎次次带她,她也曾回外家小住,一住就是三、五个月,承欢宋老夫人膝下!
那是有感情的。
处理了?舍得吗?
“看情况吧,要是真的,她要是知道,自然也要付出代价,但,无论如何,她那个姨娘都不能留!”
宋老夫人眯了眯眼。
宋宾了然。
老两口聊了片刻,天色已晚,各自歇下了。
——
时光苒苒,转眼几天过去。
秋闱快要开始了。
整个人京城都,遍地都是青衫摇扇的读书人,街边客栈小店都住满了,空气都飘着‘子曰诗云’~~
宁国公府,气氛同样紧迫。
柳文柏是要参加今科考举的,且,国子监那里,考了几回‘预科’,提前让学子们适应号房的环境。
一个月的功夫,考了四回。
柳文柏回回都是第一名。
柳修喜的见眉不见眼,每日春风得意,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