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儿,到底怎么回事?万岁爷为什么会降咱们家的爵位?这,不对啊,这真的不对啊,不能降,不能降,爵位是咱们家的根本,是柳修的依仗,你去求求万岁爷,罚咱家什么都成?别,别降爵啊!”
莱老太太痛哭。
面对亲娘,柳修不好像对柳清如般随意,忍着头疼,他勉强跟生母解释,“娘,莱氏罪大恶极,调换嫡庶,万岁爷怪我治家不严,本是贬我的官,罚我的俸,只是,承恩公也是堂前,您也知道,我因为文柏的事儿,跟宋氏结怨,她恨我至深,借着嫡庶调换的事儿,不依不饶,又裹胁太子,逼着万岁爷处理我!”
“万岁爷也是没有办法,不得已降了我的爵位。”
“娘,这事全怪莱氏大胆,儿子也是冤枉啊!”
柳修抹泪,诉苦不已。
他是真的觉得很无辜,莱氏用庶出换嫡女的事儿,他是真的半点都不知情,天可怜见,他一个男人,女儿是嫡是庶,他根本就不在乎,又不是秋彤生的,谁嫡谁庶有什么分别?都是联姻,一副嫁妆打发出去的事儿?
换不换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莱氏做的孽,宋氏偏要攀咬他,可见心胸狭窄,还有那个柳长安,明明就在堂前,却一直跟在宋家人身边,看都不看自己这个生父一眼,宋家人要把她记进祖谱,她也不曾反驳,更不曾为了自己向万岁爷求情!
身为人女,简直就是不孝至极啊!
柳修恨的牙根直痒痒。
莱老太太丝毫不管儿子的心情,“哦,原来是承恩公说了坏话,那,那,修儿,你去求他啊,不管怎么说?好歹你曾经是他的女婿,跟芷兰有二十年的夫妻情谊,对了,芷兰怨你,不也是因为文柏和那个野女人吗?”
“如今,文柏,文柏可怜见的,成了个瘫子,他不能在继承咱们府的爵位了,那,那,修儿,你就去把芷兰求回来吧。”
“你让那个孩子,呃,是,是叫余哥儿对吧,你让芷兰把他带回来,让他做世子,或者,你觉得那孩子养在外头,没受过教养,担不起大任,那让文瑞来也成啊,反正都是芷兰的孩子,承恩公的外孙,宋家也不会挑捡!”
“更何况,文瑞是个多孝顺的好孩子,他向着咱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