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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月之后。
这还是因为十一公子闹腾得太狠,把自己折腾得太难看,看见不得,否则他都恨不得明天成亲,后天生子,大后天变老……
萧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柳长安。
柳长安惊喜之余,也有些担心,“……那位姑娘,你是从哪儿找来的?十一公子他一个纨绔子弟,能配得上官宦人家的女儿吗?”
“而且,他,他,他不是有病吗?”
萧绰跟她闲聊时,曾经无意提过,十一公子是有花柳病的?
那个病过人呐。
萧绰闻言,挑了挑眉,淡淡一笑,“你怎么知道,那个姑娘没有呢?”
“她是我从南边找来的,私妓的红姑……”
说白了,就是高级妓女,而且已经是自由身了,原是从南边到京城来讨生活的,后被太子的手下收拢,用来当间人,打探消息……
也曾立下些汗马功劳。
后来,发现了十一公子这事,萧绰需要人手处理,就把她想起来了。
十一公子对石霄月来说,是个极差的选择,但对那姑娘,却是个绝佳的‘上岸人选’。
妓女从良,能嫁到伯爵府的公子,难道还不够好吗?
哪怕十一公子,好色无用,但他相貌好,年纪轻,身份也尊贵,那姑娘又能拿捏住他,虽然身上有病……
有银子也不是不能治。
那姑娘也有病啊,正好跟着一起治疗,还能诬赖是十一公子过给他的,顺便,装委屈扮大度,博取寿宁博和其夫人的怜惜,能进一步捏住十一公子……
一举好几得。
“你不用担心她,寿宁伯那一家子斗不过她,她能活得很好。”
也算是他这个主子,替得用属相找一条‘退休的路’了。
萧绰轻笑。
柳长安闻言,也放了心,转身就把这事儿和石霄月说了。
石霄月怔住,目光茫然,呆呆地坐了好久,随后,慢慢蹲下身体,双手捂住脸。
她开始哭。
哭了好久好久。
柳长安和宋知念围着她,团团乱转,好言相劝,怎么劝都劝不好。
她也不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