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咏歌也不可避免的被惊艳了一瞬。
但也就是一瞬,在看到江婉心晕倒以及听到那些风言风语时,晏咏歌便将一切过错都归结到了江朝华身上。
“我败坏她的名声?我怎么败坏她的名声了,你指的是她喜欢我父亲,还是怎样?”江朝华歪了歪脑袋,晏咏歌眼眶瞬间变红,:“江朝华你闭嘴!”
“该闭嘴的人应该是你吧!晏咏歌,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在这里大吵大闹?我是你的犯人么,你喜欢江婉心,你怜惜她,管我何事,她病了,难道是我给她下了毒?
她在禹王寿宴上谋害我母亲,难道是我按着她的头让她害我母亲的?你觉得她那么好,你那么喜欢她,那便去江家提亲啊,说白了,你就是个懦弱的废物罢了,只知道将错处往别人身上推!”
江朝华眯着眼睛,绝美的小脸,冰冷一片。
她眉眼凌厉的训斥着晏咏歌,每一个字都深深的刺进了晏咏歌的心上。
晏咏歌脸色发白,喉咙发干,他很想反驳江朝华,可却找不到理由。
最近长安城有关于江婉心的那些谣言,哪一条不是因为江婉心自己的错,这才传出来的。
还有刚刚在伯府门口,也是江婉心主动招惹江朝华,这才被江朝华给回怼了。
其实晏咏歌心中很清楚,这些都跟江朝华没关系。
可是,他看见江朝华,莫名的就是想拦住她,莫名的就是想上前与她说话。
而他们每一次见面,似乎只有提到江婉心时,才有说话的理由。
“你这样的人,也能当世子?你该庆幸你父亲没有第二个儿子,否则还能轮得到你在这里跟我大喊大叫?晏咏歌,你可真是蠢啊,你不仅蠢,你还心思龌龊,下次若再敢这般跟我说话,你便试试看!”
江朝华神色阴鸷,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脸上的不耐烦以及明晃晃的排斥,晏咏歌看的清楚。
“朝华,你等等我。”
江朝华可不是那种等着别人骂她,她却不还嘴的人。
尤其是晏咏歌,江朝华觉得此人真是脑子有病,就欠骂。
此番,她还是留了点面子的,毕竟她现在心情很好,若晏咏歌再不识相,下次,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