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县主,我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夫子,哪里敢针对您呢,毕竟您是太后娘娘娘家的人,父亲又是兵部侍郎。”
“若说针对,我倒是想问问县主为何要针对我,今日是学院开课的第一堂课,县主仗着自己是圣上亲封的县主,便再次搅乱课堂,对夫子不敬,如此,究竟是谁针对谁。”
韦伯英也不是个吃素的。
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
江朝华身份高贵那又如何,身份越是高贵,就越是害怕流言蜚语不是么。
她要将江朝华留在女院,然后用流言蜚语慢慢的把她逼走。
顺便,让她的名声更糟糕。
她就不信倘若江朝华背上了不敬师长,胡搅蛮缠的骂名,以后嫁人的时候能不受影响。
整个京都,有谁敢娶江朝华。
“我针对夫子?难道我也让夫子出去罚站了么?夫子避重就轻,不回答学生的问题,反而刻意引导其他的话题,让我背上针对夫子的名声么?”
江朝华垂着头,哽咽的开口。
韦伯英的脸都黑了。
太平的眉头夹的死死的,她站起身,走到江朝华身边:“夫子,刚刚本公主跟朝华一起来的,倘若真的迟到了,那么便该一起罚,夫子以前不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么,那怎么不罚本公主?难道夫子也是说一套做一套,以前那不惧皇家的传闻,都是假的么。”
太平性情耿直,说话也从来不会藏着掖着。
傅娆坐在座位上,听见她说话,心中赞了一声漂亮。
这个太平,不说话则以,一说话惊人。
且她说的话还直往人心尖上戳,上次在司南伯府门口她也是这么问江朝华是不是多个姨娘,把江婉心气的脸都青了。
“我……”
韦伯英知道太平没什么心眼,也不会仗着自己是公主刷公主脾气,她原本还有些庆幸。
可太平跟江朝华走的那么近,帮她说话,这坦率的性情对她而言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还有,夫子既说我们迟到了,我们不认,明明刚才进来的时候那柱香还没燃尽呢,我跟朝华没迟到,反而是荣华迟到了,夫子不仅说她无错,反而还要惩罚我们,这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