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早逝,不然顾家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不清不白的女子入家门的。
顾淼有那样名声不堪的母亲,她又是个什么好东西。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多嘴说话。
“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我看到什么我就说什么了,难道便因为身份低,便说不得真话了?”
顾淼知道黄茹这些贵女觉得她出身低贱,也知道京都中总有传闻说她母亲勾引男人。
她很生气,不止一次问母亲为何不能说出真相,可母亲说父亲本来就是个六品官员,是一路科举靠上来的,要是她们说了外祖父家其实门庭显贵,那外人一定会说父亲吃软饭。
事实上就连父亲都不知道母亲的娘家是何身份,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吓一跳。
顾淼撇撇嘴,母亲说不要为了外人的言论而过多的辩解,那样会活的很累。
日子是自己过的,何必在乎别人说什么,那样岂不是太内耗了?
“够了,就算你们没迟到,但福安县主你忤逆师长,我作为你的夫子,给你们授课,主要教导你们的便是礼教学赋,你礼教不佳,难道我没有资格管教于你么,还请县主,去门外站着听课,今日这第一节课,不教论语了,教礼记。”
韦伯英心中冷笑。
她既是江朝华的夫子,还愁找不到理由教训她么。
今日便算了,来日,她就不信管教不了江朝华。
还是那句话,这女院中,她最大,她想怎么惩处江朝华,只不过是找个理由的事。
“夫子,学生觉得自己的礼教没问题,难道夫子觉得人受了冤屈不辩解才是有礼教么,那夫子身为人师,刚刚冤枉了我们,为何不给我们道歉,反而还是继续转移话题?”
江朝华抬起头,刚才她还哽咽着要哭了,现在神色就变了,变的犀利了起来。
韦伯英一顿,依旧淡定:“县主,这里是女院,这雅堂是学堂,我是这里的夫子,你是学生,在学堂便要遵守学堂的规矩,便要听夫子的话,倘若县主不愿意听,那从此后也大可不必来学堂听课了。”
韦伯英这话,就是要将江朝华赶出去的意思了。
荣华心中窃喜,黄茹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就连夏语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