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娆似乎也很苦恼,太平就更不用说了,她垂着头,好似已经睡着了。
“砰。”的一声。
只听屏风后,一道巨响传来,吓的太平瞌睡也没了,立马站了起来:“啊,交卷了么?下课了么。”
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她不过是打个瞌睡,就要交卷了么。
完蛋了,她还什么都没写呢。
“坐下。”
太平的声音,引得贵女们都纷纷憋笑,屏风后,燕景的脸难看及了。
他沉沉开口,太平立马缩了缩脖子,没看见燕景的脸,也知道燕景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下堂课,将你们的心德写下来交给本座,倘若谁没交,便受罚,都听清楚了么。”
燕景好似站了起来,往学堂外面去了。
“是,夫子。”
贵女们握着笔,纷纷应声,直到燕景的身影不见了,她们这才小声的嘀咕:
“怎么今日不出去练习拿箭了反而上理论课,上课也就算了,怎么这么快就考试啊。”
“不算考试吧,只是写心德,快写吧,下堂课就要交了。”
贵女们小声的说着,提着笔刷刷的开着写。
燕景站在外面,背着手,视线定格在不远处的回廊上。
偶尔会有学子们穿梭在回廊中,乍一看见燕景,他们齐齐的弯腰行礼。
科考提前了,书生们的课砍了一半,剩余的时间,让书生们自己复习。
是以,在学院内总能看见三两个书生结伴而行。
他们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讨论着题目。
科考前,来京都参加科考的书生们总是喜欢聚集在一起讨论。
哪怕是国学院的书生也不能例外。
“你们刚刚说,今日谁没来?”
周迟的学问做的很好,有些题目他也很有独特的见解。
以前下课后,书生们总会拉上周迟一起讨论,但周迟忙着做工,一般不会停顿太久。
但这次不一样啊,学生们抱着拉也要拉住周迟的心态,今日不管怎样也要将周迟留下。
可不曾想,人家根本没来。
燕景听到他们的议论声,心中明知道周迟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