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脑海里。
下午我跟郑世雄往教室走去,他睡了一觉看上去已经好多了,不光能自己走路,甚至还能跟我打闹了。
我先带着他到小卖铺那里,让老板给他上了点药,那老板还跟我开玩笑说:“怎么,你挨打还拉着人家一起挨?”
我一边跟老板开玩笑一边看老板给他擦药,疼的郑世雄直打哆嗦,一张脸憋得通红,但愣是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上完了,你这兄弟脾气挺硬啊,伤成这样都不哼哼一声,比你可强多了。”
我不服气的说:“放屁,我也一声没吭让你给我上得药。”
“可是你流泪了,哈哈哈哈。”
老板哈哈大笑着回到了柜台里,这次我给了他二十块钱,总不能白让人家给我们上药吧?
“行,这次我收着了,下次挨了揍再来找我哦~”
我头也不回的丢下了一句:“那我可希望永远不要再来了。”
随后与郑世雄离开了小卖铺。
我们直接去了操场,教官已经在操场边上的树底下等我们了,我俩是第一个到的,教官还挺惊讶,说:“来这么早啊?”
我俩挨着教官坐了下来,等着班里其他人来,不一会大家就陆陆续续的来了,教官也离开了树荫,吹着哨子叫我们去操场旁边集合。
头顶着三十多度的太阳,我们老老实实的站起了军姿,郑世雄满身是伤,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的我望而叹之。
因为我站的不好,被教官揪出来了,他们站着我就在旁边做平板支撑。
“你撅着个腚干啥,把身子给我挺直喽!”
“教官,能不能换个地,这跑道晒得太热了,烫的我胳膊痛。”
教官红着个脸,怒气冲冲的指着我说道:“你知不知道跟我说话要打报告?”
我只好又补了一句报告,结果他更来劲了,说我还能打报告,肯定偷懒了,要让我再多做十分钟的平板支撑。
当时我连刀他的心都有了,这家伙老是没事找事,我累得呼哧呼哧的喘气,结果他蹭的一声窜到了我面前,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说:“我告诉你,别给我整这死动静,平板支撑能有多累,再加五分钟!”
我彻底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