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在的。
“快点啊。”苏婉来了阵不爽的小情绪，瘪着嘴嘟囔，“要不是非常时刻，我才不想告诉你我的银行账户密码……”
闻言，裴煜痛快地附耳过去，不料苏婉突然反悔地收回身子。
“算了，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裴煜这么缺钱，她要是真的死了，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都把她账户资产用在她的后事上？
“师傅，走吧。”
裴煜看着远去的车子，他惊愕两秒，而后舌尖扫过上牙膛，怒极反笑地冷呵一声。
换做刚站在她身边的是楚宥，她肯定会毫无保留托付自己的所有。对他则是，死都不放心呢！
……
下午一点三十分，苏婉到了西城区的一个木材加工厂里。
蒋云汉找了个员工说明来意后，过来个光头小弟领着他们穿过房屋，来到一片院子。
十几个男人散落在院子各处打牌，烟雾缭绕，呛得人眼睛都疼。
“三哥，李宇的老板来了，是个漂亮丫头呢～”
光头小弟站在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左眼上竖着有一条五厘米长伤疤的男人身边，边说，边不怀好意地往苏婉身上瞟了眼。
闻言，孙老三抖着腿扭过头。
目光刚落在苏婉身上，就被蒋云汉挡住了。
“三哥！你好，我们是“搜吖”公司的，那位是苏总，今天过来取我们公司的东西。”
蒋云汉满脸笑意地上前拿掉孙老三手里快燃尽的香烟，换了根新的给他后，他划开火柴，拢着火帮他点上。
“三哥，我们互联网公司，没有电脑设备是真的运转不起来。你看我们误会一场，大家不妨在此结个善缘，交个朋……”
“呸！”
不等蒋云汉的话说完，孙老三突然往他脸上唾了一口口水，他五官皱紧，嫌弃咂舌，“奶奶的，这烟变质了吧，这么涩口。”
自说自话地扔了烟，滋啦——猩红的烟头落在蒋云汉的皮鞋上，烫出了个黑印子。
“……”
蒋云汉脸上的笑容凝固住。
孙老三歪了下脑袋，目光像是x光线一样把苏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