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从袖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邬瑶刺去。
邬瑶早有防备,侧身一躲,匕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划过,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刘拍卖师,你这是何必呢?”沈郁挡在邬瑶身前,语气冰冷,“你应该清楚,你不过是陈黑手的一条狗,何必为了他卖命?”
“你……”刘拍卖师被沈郁的话激怒了,挥舞着匕首再次攻了上来。
然而,他面对的是沈郁,一个战斗经验丰富的狠角色。
沈郁轻而易举地躲过刘拍卖师的攻击,反手一扭,便卸下了他的匕首。
“结束了。”沈郁将刘拍卖师重重地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记住,下辈子不要再做别人的走狗了。”
说罢,他不再理会瘫软在地的刘拍卖师,拉起邬瑶的手,朝着出口飞奔而去。
拍卖场外,夜色正浓,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等候多时。
邬瑶和沈郁迅速上车,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驶入了夜色之中,只留下拍卖场内一片狼藉……
“这东西,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沈郁看着手中的目标物品,幽幽地说道……
黑色的轿车如幽灵般穿梭在浓稠的夜色中,街道两旁的灯光飞速倒退,却照不亮车内凝重的气氛。
邬瑶轻抚着胸口,平复着因肾上腺素飙升而急促的呼吸。
今晚的行动比她预想的还要惊险,若不是沈郁反应迅速,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吧?”沈郁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没事。”邬瑶摇摇头,转头看向他手中的黄铜怀表,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只是这东西,真的值得我们如此冒险吗?”
沈郁没有回答,只是将怀表递给她。
邬瑶接过,入手的感觉冰冷异常,表盘上的指针仿佛被冻结在某个时间点,一动不动。
她试着打开怀表,却发现表盖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纹丝不动。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表盖上的一处细小的凸起,伴随着轻微的“咔哒”声,表盖缓缓弹开。
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邬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表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