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含泪软语?别说苏旭今年二十五,就是五十二,当娘的也照样心软!
苏夫人爱怜地将儿子搂在怀里揉搓:“儿啊,不怕!有娘在,谁也不能把你欺负了去!旭儿是身上不痛快?还是心里不痛快?说与娘知道,娘给你做主。你媳妇儿要是不好,娘打她一顿给你出气。”
苏旭听着火起:“娘!凭什么她不痛快,您就要打我?”
站在旁边儿的周寒香冷嗤一声:“哟,这会儿想起来怕挨打了?烧房子的时候怎么那么能耐?”
苏旭让周寒香怼得满脸通红!他从未想过,也不敢相信:自幼对他软语温存的娇俏寒香,居然如此尖酸刻薄!怪不得那疯道士说什么日月晦明、阴阳反背!我当了女人怎么谁都能踩一脚?
柳溶月其时正让苏夫人爱抚得通体舒泰,根本顾不上苏旭。她揽住苏夫人的脖子,细声细气:“娘!儿得了离魂症,心头懵懵懂懂的,自然是身子不痛快了。”
柳溶月虽占了男人身子,可目光神态依旧是个柔弱温驯的女孩儿。也是苏旭容貌俊秀,他如此一反常态地娇憨腻人,居然异样可怜可爱。不但苏夫人爱煞了这个如珠似宝的儿子,就连周寒香眼巴巴地看着如此美目流盼的“苏旭”,心头小鹿也是撞个没完。
苏旭冷眼旁观柳溶月这贱嗖儿的样子,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儿从腔子里喷出来!柳溶月!你还能再没出息点儿么?
坐一旁的苏尚书看得忧心忡忡:旭儿竟然如此撒娇弄痴,仿佛深闺妇道!假满之后可怎么出仕为官啊?!
苏夫人哪里顾得上这些?她听了儿子的话,正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儿啊,你身子不痛快就该好生在屋里养着。怎能纵容你媳妇放火烧屋这样胡作非为?我儿烧到了怎么办?我儿烫到了怎么好?”说着,苏夫人拉起儿子红肿的手指轻轻吹气:“还痛么?好些没?你媳妇儿到底有没有好好伺候你?”
柳溶月心道:他伺候我?大刑伺候么?我哪有那么硬的命让您儿子伺候?
她含含糊糊地说:“娘,我好些了。丫鬟姐姐将我服侍得很周到。不用少奶奶劳神。”
苏夫人更不乐意:“你成了亲,自然要媳妇儿服侍。”她扭头瞪了少夫人一眼:“你虽刚刚过门,也该有点儿规矩!你丈夫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