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你信我了!呜呜!元宝……我的元宝……”
柳溶月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女音:“小姐……真的是你啊?!”
柳溶月猛然回头,只见身后不远处直挺挺地站着满脸惊诧的诗素。
诗素脸色苍白地端详了自己良久,忽然快步走来紧紧拽住了自己的胳膊:“小姐!真的是你啊?!”
柳溶月呆立在当场,不知道该不该跟诗素实话实说:“那个……这个……其实吧……”
诗素气得跺脚:“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谁还害你不成?姑爷!你就说你是不是小姐吧!”
柳溶月舔舔嘴唇:“那个……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我?”
诗素怒极反笑:“诗素不到十岁就在你身边服侍,咱俩一屋吃一炕睡多少年了!你沐完浴迈哪条腿出洗澡盆我都一清二楚!如何看不出那裤腰带都系不上的笨蛋不是你?她既不是你!那你自然也不是他了!这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柳溶月闻言大惊,差点儿把怀里的元宝扔出去:“什么?!你说苏旭连裤腰带都系不上吗?!”
柳府后堂
苏旭慢慢地给“父亲”倒了茶来,自从刚才“爹”说了那些心腹密谈给他知道,苏旭心中惊涛骇浪久久不能止歇,脸色也不是很正。
这么要紧的话都说清楚了,屋内就是长久地沉默。
柳智远只是默默品茶,再不多口。他看得出,女儿在消化自己的言语。她让他有些惊奇,他以为女儿可能听不懂他的良苦用心。现在看来她的聪慧远超自己预料,所以他没有打扰她的思绪。
其时斜阳脉脉,室内暖意融融,更有院中仆人脚步匆匆,继母黄氏大声吆喝着招呼客人。
苏旭侧耳细听,原来是秦王府管事前来给侧妃赠送礼物。
柳大人勉强笑笑:“以前总觉得女儿小,转眼间,你姊妹都要离开父母了……月儿,爹爹心里很盼望你姊妹相谐。以后我不许你娘再讥讽你夫家一字,你也不要再说你妹妹做人小妇的言语。在爹爹这里,我是一样为你们谋划的。”
柳大人满口温情,无奈苏旭眼光毒辣,他脱口而出:“妹妹适秦王,自然嫁得好。当今天子颇重手足,已经糊里糊涂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