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柳溶月顿觉不妙:“好……好像是你……”
苏旭循循善诱:“所以这嫁妆……”
柳溶月都要哭了:“是你的……”她急赤白脸地跺脚嚷嚷:“不是!这是在哪儿的弯儿?我怎么算不过来账了?合着听话的时候你就是苏探花,拿钱的时候你就是柳小姐。怎么好处都是你占着呢?”
苏旭一把捂住了柳溶月的嘴。
看看左右无人,他三步并作两步把“丈夫”推到了墙角。
彼时苏旭凝视柳溶月的眼睛,笑得跟要咬人一样:“所以啊,你得帮我把咱俩赶紧换回来才行。要不然就都是我的!是当官,是发财,你总得让我占一头儿吧!你不帮我变,我就花你钱!”
柳溶月对着苏旭愤怒眨眼,她一把将他覆着自己嘴巴的手指拽了下来:“变啊!谁不变谁忘八端!”
说也奇怪,自回门之后,苏旭在“婆家”莫名其妙地威风了起来,丫鬟们对少奶奶笑脸相迎也就罢了,就连他亲妈都凭空对她客气了许多。见了前来请安的儿媳妇,母亲不再唉声叹气,脸上也没了“我娶了这样的儿媳妇儿我后半辈子可怎么活”的悲苦神情。
取而代之的是……大伙儿都用那种类似逢年过节拜神爷的眼神儿端详自己……
最有眼色不过的周姨娘最近更是对他笑脸相迎。这不奇怪,苏旭知道周姨娘是个精明人儿,眼看难为少奶奶这事儿太太都退了,她自然不敢冲得太靠前儿。
须臾之间,姨太太对少奶奶嘘寒问暖的劲儿,活赛新出笼的肉包子似的热气腾腾。
寒香不服气,还要给少奶奶个脸色看,谁知刚一露头就被周姨娘揪回房里狠狠教导了一番:“什么叫一计不成,不耽误再生二计啊?克死了少奶奶苏家得嫁妆,你着什么急?”
那日从亲娘屋里请安出来,苏旭玩味着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不禁生出许多唏嘘感叹。
跟着少奶奶的诗素,现在对揣摩“小姐”的心思似乎颇有心得。
她貌似不经意地为他解说:“夫人娘家比不上柳家富贵。俗话说‘人是英雄钱是胆’,又说‘世上谁和钱有仇’?拿少夫人和夫人的嫁妆比一比,太太自然得高看您一眼。谁肯得罪财主?”
苏旭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