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有钱呢?大不了我把儿子豁出去了。
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然后,苏尚书就听儿子神色柔和地催促自己:“爹,您直就说吧,需要多少银子?”
苏尚书咳嗽一声:“大概得需纹银五十两。”
柳溶月垂头思忖了一下儿,将这个价钱与上次听爹爹说收拾京城府邸房舍的费用暗暗比较,然后觉得并不过分,又想想刚才苏大人所提以家中田产收入做保,看来还是打了还账的主意。
于是她慨然点头:“诗素!去将匣子开了,拿五十两银子给老爷。”
诗素撇了撇嘴,回屋拿钱去了。
看到这里,苏尚书不由对苏旭暗挑大指!我儿可以啊!别看这小子现在懵懵懂懂连爹都认不明白,可蛮不耽误人家软饭硬吃还理直气壮!儿媳妇带来的真金白银居然是旭儿说了算!儿媳妇这半天就一言不发地跟边上儿坐着,不知道的还当是她爸爸来求帮告贷似的,话都不敢多说一句。想我老人家白瞎官居当朝一品、运筹帷幄多年,何尝摸到过我们太太的一钱私房银子去使?
王侍郎说得果然没错,这就叫雏凤清于老凤声!
这么胡思乱想着,他就见儿媳的丫鬟取来银票一张,展开一看正是纹银五十两。
求帮到手,苏尚书心满意足地告辞而去。
柳溶月同苏旭带着丫鬟将“爹爹”送到东苑门口,也算行礼如仪。
她回头看时,别人也罢了,唯苏旭脸色难看地扭头进屋去了。少奶奶这番行止落在众人眼里,就是大少爷花了老婆的钱,大少奶奶不乐意了。
柳溶月心中纳闷:你家人借钱,我一个没辞全数给了,你还不高兴什么?
看看今日未必再有人来打秋风,柳溶月唤歌玲去掩上大门,自己回了屋子。
苏旭自送走了苏尚书,便脸色阴沉地在美人榻上靠着,也不知谁得罪他了。
柳溶月和诗素面面相觑,终究不敢招惹这尊瘟神,俩人便携手去内室细聊。
摒退了其他丫鬟,柳溶月与诗素相对而坐,她知道诗素定然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果然,柳溶月就见诗素拿着半空的小匣子跟自己抱怨:“小姐,您这哪儿是嫁人来了?你这是散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