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也不如柳府舒适,不过也不似苏旭说的那般窄小局促。原来县太爷所住房舍大小,与我在娘家闺房院落规模参差仿佛。这回带出来的人少,便是加上一猫一狗,住这些屋子还略显空旷。苏旭为何不肯多带几个丫鬟出来服侍?你干嘛非要惹翠书、丹画伤心?我嫁妆丰厚,咱又不缺这两个丫头的月钱!
正胡思乱想间,她就见诗素“吱呀”一声推开了正屋房门。
一行四人齐齐傻眼!
这里原本是单关风单大人所住。他们万万想象不到,单大人居然这么会过日子!他一离任,刮地三尺。这屋子如今家徒四壁不说,实在搬不走的架子床,炕席都让单大人揭下来带走了。
诗素讷讷:“这可怎么过年啊?”
王话痨目瞪口呆:“这可怎么度日啊?我们花子庙里还有堆烂草呢!”
柳溶月好稀奇地打量着如此空旷的房间,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没家具的屋子。
原来屋子里缺东少西,说话是有回声儿的!
新太爷柳溶月背着双手在屋里转悠一圈儿,回头看向苏旭:“这也没什么啊。咱们再去采办些吧。买新的,更称心!”
苏旭明显心虚:“这个么……”
柳溶月讶然挑眉:“怎么?我……嗯,你的那些陪嫁银子,难道没带出来?”
威风了好几天的苏旭终于难堪地搓搓手,他赧然看着地砖,臊眉耷眼:“那些陪嫁银子么……被爹娘扣下做了抵押……你不必着急!他们说了,倘若我辅助你好好坐满三年县令,定然将那些银子核准发还,分毫不差!”
闻听此言,柳大人就是窝囊也急了:“你倒说得轻巧!那咱现在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