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溶月甚爱梳洗修饰,身上的味道干净柔和,被她男孩的身体紧紧环住,苏旭破天荒地觉得身软如棉、通体舒泰,丝毫不想挣扎动弹。苏旭自成年之后,还没和谁如此亲近过。今天才知和人腻歪居然如此惬意!
想到这里,苏旭忽而有些脸红。唉,自从做个女子,怎么这样容易害羞?就这样又让柳溶月搂了一会儿,苏旭半边膀子都要麻了,他玩笑心起,信手弹了柳溶月一个脑奔儿:“柳溶月!背书啦!”
他本意是寻个开心,谁知朦胧之中的柳溶月竟吓得一跃而起!
她笔管条直地站在当地,眼睛未张开、嘴里已如同梦呓一般大声背诵:“关关雎鸠,蝈蝈喝粥……”
当起猛了的柳溶月再次睁开她无辜双眼的时候,她就见苏旭的鼻子直直杵在自己眼前!
他正和她面面相觑。
她……把……他……抱……起……来……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拔出萝卜带出泥!
错觉自己噩梦未醒的柳溶月“嗷”然大叫:“夜叉啊!”
大骇之间,她随手将手里的苏旭扔了出去。
扔了出去?!
柳溶月这才完全清醒,她已魂飞魄散!
柳溶月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
她六神无主,她胡思乱想:算命的瞎说!什么就我口小鼻圆,面相和善?你看人家苏旭披着我的人皮,还不是照样五官挪移、面目狰狞?
柳溶月鼓足全部勇气,巴结狗儿似地上赶着把苏旭扶了起来。
她慌手慌脚结地给他掸着身上的尘土,强颜欢笑地赔着不是:“摔到了哪里?不太疼吧?对不住!对不住!我睡迷了!我无心的!”
苏旭恨恨将柳溶月一把推开:“怎么不疼?你让我摔你一次试试看!”
柳溶月站直闭目、双臂平伸,她满脸懊丧:“那行。你摔吧。这回是我对不住你!”
苏旭恚怒:“你哪回对得起我?!”说着,他愤而上前,搂住柳溶月腋下,想依样画葫芦,如柳溶月那般将她也抱起来扔出去。
他发力抱了抱,没抱动;再抱一抱,依旧抱不起。
如是折腾了半天,苏旭还没来得及气馁,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