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发现自己依旧是个窈窕淑女,他也万念俱灰了好一会儿。要不是太要脸哭不出来,他也恨不得坐地上咧着大嘴嚎到天黑。
于是,苏旭蹲在柳溶月身边儿好言相劝:“月儿,别哭了。这回换不成,咱还有机会。”
柳溶月哭着晃肩:“不行!阴阳生都说了昨天日子凶!我昨天都遭雷劈了还不让我变回来!有没有天理了!”
苏旭耐心解释:“月儿,想是阴阳生算错了,昨日不曾月食,光打雷来着,何况雷也没劈到你。”
柳溶月哭到蹬腿儿:“凭什么啊?!它‘咵嚓’一声让我变了,它再‘咵嚓’一声我就得回来!我都变了一百多天了!操心受气、起早贪黑,我图什么啊!我就不喜欢男儿身!我就要当大美人!”
苏旭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他先是无比温存地为柳溶月擦了擦脸,再安抚地看了看摩拳擦掌的诗素,他对柳溶月说:“人说女子贤能,不但咏絮才高,还需停机有德。我说了半天,你还要啼哭,看来是我才德不够。既这么着,诗素姑娘,还是劳烦您把家法给我请过来吧……”
听了这话,柳溶月一轱辘站了起来:“那什么!我觉得您刚才说得就挺好,说得挺对。我仔细想想也没那么难过了。我乐意等下回再遭雷劈。”
苏旭慈眉善目地问:“当真能等?不勉强么?”
柳溶月用力点头:“当真能等,我不勉强!”
苏旭幽幽叹息:“诗素,去把棍子收起来,下回再用。”
诗素姑娘满心佩服:“我们少奶奶不亏心有韬略,难为他每回都能用棍子给我们小姐把道理讲得明明白白。”
屋内吵嚷哭闹刚刚停歇,他们就听窗外传来王话痨的声音:“回事!大人!京城咱家传来消息,说您母亲突发急病、思子心切,让您回去看看。”
柳溶月扭头看向苏旭。
她就见他脸色大变:“快备车!我这就回……我这就陪大人回去探视母亲!”
此时三堂以外还偷摸儿站了两个衙役。昨日大人行为诡异,今天大人居然缺席。
赵县丞不明就里,派了他俩偷偷过来查看消息:大人是身子不舒服了?还是此间别有变故?
结果弟俩刚进三院儿小门,就听大人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