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炫耀:如何?我俩就是要好啊!
神使鬼差地,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反倒是苏旭自己羞得抬不起头来。
那日,苏旭继续看诊病人,柳溶月给大家分发药汤。
他们偶尔眼神相对,心头顿时甜如蜜糖。
那天,他俩并肩忙了许久,直到太阳下山了,直到燕子回巢了,直到街上再没什么受苦受难的病人,直到一弯新月悄悄爬上了柳梢。
柳溶月才爱娇地摇晃着苏旭的袖子:“羲和,我们去吃饭吧。”
她又这么糯糯软软,平常他定然说她太不像话。
可是今日好像有什么不同了,苏旭踮起脚尖刮了刮柳溶月的鼻子:“好!都依你!”
然后,他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出去下了馆子吃了顿好的,喝梨花白、看晚桃开。
平定了这一场忽如其来的瘟疫,宛平百姓悉数传颂县令夫人心底慈悲、妙手回春。
更有热闹社日,竟然有人以苏旭的样貌,画出他穿白挂素的图形、供做受香火的神仙。
听了王话痨传回这等闲话,苏旭怪不好意思地坐在屋里直搓双手:“折煞了折煞了。想我何德何能,如何能让人当观音供奉?快让他们别拜了!”
王话痨语塞须臾,才期期艾艾地说:“回奶奶话,人家并没有把您画做观音。”
苏旭一愣:“那将我画做什么?”
王话痨舔了半天嘴唇,才鼓足了勇气道:“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