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明慧心不在焉，随口“嗯”一声，手指屈着，轻轻叩着桌面。她若有所思：“肖神这次怎么露面了？”
鸿远集团之前几次大动作，哪次不是有重要意义，可他没有一次露面的，都是让副总裁等人代为出场。
她记得茑岛项目定下来时，几方大人物都出席了记者招待会，只有肖神，指派了秦岩出去代他发言。
低调得好像不想让人知道他。
“啊？”乔茉不知所以，茫然地看着明慧，“有什么特别的吗？”
“露一露脸，给所有投资人和客户端提振信心？”
明慧摇头。
鸿远集团是闷声发大财的那种类型，几乎不做营销。市场上也没多少公司的产品可以跟鸿远集团的做比较。
客户和市场对鸿远一直很有信心，况且鸿远也不像周氏那样，被公司领导的八卦带偏方向，搞得全民吃瓜看小三斗正宫，看完小三跟正宫斗，又看周家子弟搞同性恋的瓜。
明慧想了想，问乔茉：“肖灼是不是还在国内？”
齐茉想了下，摇头：“不知道。我去查一下。”
她只是一家房产公司的秘书，要关注那么多人吗？
她又看一眼明慧，挤着笑说：“简总，你为什么不直接问神总。”
明慧淡淡的睨着她，乔茉自知失言，懊恼地拍了下嘴巴。
乔茉正找秦禄打探消息时，秦禄的电话先进来了。
秦禄的命令简单直接，不容置喙：“让简明慧立即来深城。”
乔茉：“为什么？简总问起来，我得有个说法。”
秦禄：“没有说法，这是你的工作。”
秦禄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乔茉追问的时间都没有。
她握紧手机，气得哈一声，霸道总裁身边的秘书都这么霸道。
乔茉转头跟明慧说起这事儿，观察她脸色。
明慧皱眉：“为什么我要去深城？”
电视里，记者会还在继续。屏幕里的男人对答记者提问，应对自如，气势温润儒雅，颇有神韵。
去给他祝贺吗？
乔茉干笑一下：“秦助理没有说。但神总希望你明天就到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