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母前前后后忙活着上了二十几盘菜,罗老爷子还拿出了两瓶珍藏的鄂州老窖。在乡下,这桌席面算得上特别排场了,起码张平安就没在别家吃过比这更丰富的。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罗家几人还有金宝爹都是能说会道的,有他们几人在完全不用担心冷场。
最后走的时候,罗老爷子还让大儿媳妇每家送了一小坛子香油,都是自家榨的,这礼太贵重,弄的其他几家很不好意思,张老二连连摆手说不要,但是拗不过老爷子坚持。
最后几家一家提了一小坛子香油回家。准备继续读书的几家也跟罗家约好了,到时候一起去县城考试。
回家的路上,张老二连连感叹:“这罗老爷子会做人呀,难怪罗家家业越做越大。”
张平安点点头道:“夫子常说舍得舍得,做人有舍才有得,罗爷爷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金老爹赶着骡车并驾而行,接话道:“其实吧,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有时候就是舍不得,罗老爷子做人大气,该他发财!”
张老二点点头,想了想说道:“对了,我这有个事儿,想拜托你帮我打听一下,不知道成不成?”
“嗨,这有什么不成的,什么事儿二哥你尽管说,跟我你还客气啥”,金宝爹爽快回道。
“是这么着,我昨天去镇上看我家大丫和三丫,三丫跟我说想跟我借点银子去做生意,她一个成天在家洗衣做饭的妇道人家她也不懂这钱具体拿去干啥,钱家有杂货铺的生意在做,按理说是不缺钱的,所以想你帮我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儿,你那茶棚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多,消息灵通”,张老二说了说情况。
“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回镇上了帮你打听打听,不过你这事儿怎么不跟钱老头说呢,做儿子的有事当老子的得管呀?”金宝爹疑惑道。
“咱们两家的关系这么亲近,我也不怕直说,我那亲家钱老头平时做事一碗水端不平,家里俩儿子又都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为了家产的事情家里是天天鸡飞狗跳,三丫现在又没个孩子,日子不好过,我再贸然把这事一说,那更得搅成一锅粥,所以我就还没跟钱老头提,想先打听打听是什么情况”,张老二沉声道。
“也是,你家三丫两口子既然不跟钱老头开口,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