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接近,两人是一道出来的。
众人遂不再喝茶,都起身往外走去,刘三郎赶紧把瓜子花生倒到自己兜里,不然浪费了。
李明轩神色看着还好,应当答的不错,刘盛远面色有点严肃,刘父见了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当下也没有再追问。
才刚过申时,天色就黑压压的,张老二赶紧招呼众人上车回客栈,一路紧赶慢赶,刚进客栈,暴雨再次倾盆而下。
客栈里也不复之前的好气氛,众学子哀叹不已,张平安这才知道,原来刚才下午有几间考舍的屋顶塌了,漏雨的考舍更是不少,相比之下臭号都不算什么了。
其中一名学子在客栈大堂气愤道:“省里每年都有拨银子下来修缮考棚,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被雨水把考舍屋顶淋塌了,显而易见之前的修缮都是做样子,银子还不知道被谁给贪腐了,咱们应该联合起来去省里告状”。
有少部分学子考舍也是受到漏雨波及的,在一边点头附和,大部分学子是置身事外。
这名领头发言的学子越说越激动,不顾下着大雨,就要拉着众人一起去府衙:“我就不信这事儿知府大人不管,走,咱们联合一起去府衙求见知府大人,把这事儿陈述清楚!”
说着就要出门。
哪知道刚才还附和他的那一小部分学子,顿时也不出声了,其中一人劝道:“子岩,算了吧,现在还下着大雨呢,等天气好了再说也不迟,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了。”
其他人也纷纷劝解。
不过张平安知道这事也就这样了,不可能再有什么其他的变数了,这群学子再气愤也改变不了什么,一个府城的考试不可能轻易作废。
张老二拉着儿子赶紧上楼洗漱睡觉,接下来还有两场要考呢!
下雨天地上发潮,肯定不能再让自家老爹和大姐夫在地上打地铺了,张平安不顾自家老爹的劝阻,又找掌柜的开了一间房,这两天价格又涨了,已经到了200文一晚,把张老二和刘三郎都心疼的不行。
晚饭过后,刘盛远过来找张平安聊聊天,忧心忡忡道:“平安,今天我旁边的考舍屋顶塌了,吓我一跳,有一个字我写污了,感觉这次府试悬了”。
张平安反倒比较乐观,安慰道:“你看你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