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两口子也赶紧解释:“娘,您放心,我们咋会扒拉小弟呢!”
徐氏现在看着这两个女儿,觉得都不是啥好玩意儿,只要事关儿子的事情,就是她的逆鳞。
张老二沉声道:“湖生,永德,你们娘是妇道人家没见识,你们别见怪,但是话糙理不糙,丑话要先说在前头,你们去县里可以,偶尔找我和你们娘搭把手也行,再多的我们帮不了,借钱更没有,家里现在要顾着平安,他马上要考院试了,没有多余的心神来看顾你们。”
两人都点头:“爹,我们明白的。”
徐老娘和大丫也在一旁劝,徐氏尤气鼓鼓的,这样一闹,众人也待不下去了,纷纷告辞。
张老二和张平安也没留,温声送客。
客人都走光后,张氏才淡淡道:“老二家的这么做虽然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好像生怕女儿女婿来沾光一样的,但是家里亲戚多,要是今天这个让帮忙,明天那个让帮忙,你们要怎么办,只是刚得了一个童生功名尚且如此,万一后面中了秀才和举人,难道都为他们去做事?人情要用在刀刃上,这种芝麻绿豆大的事儿该拒绝要拒绝。”
张老二点点头:“娘说的是。”
徐氏愤愤道:“都是讨债鬼。”
“行了,娘,别气了”,张平安劝道。
第二日吃过早饭,张老二就准备回县里了,明日儿子还要上课。
张氏把家里人都喊到堂屋:“趁着今天家里人都在,我说个事儿,平安是咱们家第一个读书读出个名堂来的人,但是科举之路花销不菲,马上他又要去省城考院试了,我和你们爹手里有一些棺材本,准备拿10两出来凑给平安去考试。”
张老二皱眉拒绝道:“娘,不用的,平安读书的银子我们这里都有,也一直在攒钱”。
张平安也不要:“爷奶,你们自己在家吃好喝好就行,不要亏待自己,离院试时间还长呢,家里赶考的银子都有,你们别费心了,哪儿能要你们的棺材本儿呢”!
“行了,别争了,给你们就拿着,别嫌少就行”,张氏冷脸道,说完从怀里掏出两个小银锭子放到桌上,然后转身回卧房了。
堂屋内众人面面相觑,张老大和张老三犹豫着要不要也凑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