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还小,但是却慧眼如炬,不以貌取人,这就非常难得了,吾姓陈,名剪秋,虚岁十六”。
“吾姓张,名平安,世居鄂州府武山县双河镇,虚岁十四,乃是近日来省城赶考的,”张平安笑着回道。
陈大夫闻言后笑道:“我知道你是来赶考的,上次你大姐夫请我过去诊治就是因为你考完之后睡不醒,不知现下结果如何?”
“侥幸上榜,得中秀才”,张平安谦逊道。
陈剪秋闻言击掌赞叹道:“这么年轻就能取得秀才功名,张贤弟真乃人才也,吾自叹不如!”
“过奖过奖”,张平安拱手道,“其实我今日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事想请陈兄赐教。”
“哦?但说无妨,”陈剪秋好奇道。
张平安心中略措辞以后缓声道:“是这样的,我家中有一姐姐,还有一嫂嫂,成亲三年有余,却不知因何故一直未有孕,家里人焦虑不已,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好的方子能够治不孕的?”
“呃……”,陈剪秋为难道,“张贤弟,不瞒你说,我不擅长断绪症,这个可能帮不上你,不过如果你家里人愿意来一趟省城的话,兴许有办法,我可以请我族内的长辈帮忙诊治”。
张平安闻言虽然失望,却也知道强求不得,个人有个人的缘法,遂笑道:“无妨,等我回去和家里人说说看,听听他们的想法,再看是否要来省城,如果来的话到时候还请陈兄帮忙引荐”。
陈剪秋笑道:“那是自然!”
两人颇有一见如故的意思,又聊了小半个时辰,请陈剪秋帮大姐夫重新诊治了一番没有什么问题后,张平安就准备告辞了:“陈兄,我们今日午时还要赶去码头坐船,就不继续叨扰了,来日我们有缘再见。”
陈剪秋聊的意犹未尽,但也很理解:“张贤弟,我们有缘再见。你们这就要坐船回去了,我也没什么好回礼的,你稍等一下,我给你拿几包雄黄粉,到时候在路上还能驱驱蛇虫,都是我们回春堂的独门秘方,别处买不到。”
说完起身去后院了,不一会儿拎了两个纸包回来。
张平安和刘三郎再次感谢一番后才出门离开。
直到走远了刘三郎才挠挠头说道:“平安,你…你们两个人讲话我都听不太懂,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