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的话一定要记得请我啊,我必定要登门道贺。”
“一定!等定下日子了必定要通知林兄的,林兄府上摆酒也记得一定要请我啊!”
“那是自然!”
“林兄,我听说按照往年规矩,县太爷都会设宴款待新晋秀才,不知道今年发生了地动这样的大事,这个宴席还有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也好跟家里人一道早日归乡,家里爷奶都殷殷盼着呢”,张平安打听道。
林俊辉吃完嘴里的菜,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巴,又喝了一口米酒,这才回道:“自然是有的,这都是规矩,怎会轻易改变。”
“行,那我明白了,不知道到时候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林俊辉摇摇头:“不用太在意,只是一顿饭罢了,朱县令忙得很,设宴也只不过是图结个善缘罢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和其中某个人成为同僚,所以一般也不会轻易去为难谁。”
“明白了,那就好,”张平安也松一口气,看来这个县令还算是正常人。
“秀才在我们县城这边还能说将将够看,但是湖广地区读书人多,放到省城不算什么”,林俊辉一直有更大的志向。
张平安点头应道:“那是!不过在北方和西南地区应该还是很够看的,之前听林夫子讲过,北方和西南地区一个秀才名下可以免税50亩,其中自然也有田地贫瘠的原因,更多还是因为读书人少,生员和秀才名额就更少。”
林俊辉哂然一笑,摇着扇子道:“这都是命,谁让他们不会投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