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吩咐她后,便关上门出去了。
我在宽敞的卧室里转了一圈,满意的躺在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冰丝凉席令喝完酒发热的身体迅速得到降温。
突然想起以前在江悦家的别墅里,我住的地方真的是一言难尽。
现在回想起那几年,我真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傻呀?
就算她不喜欢我,但我在名义上好歹也是她的丈夫,她凭什么敢这么对我?
傻,真傻!
再床上躺了一会儿,我又来到外面阳台。
阳台也非常宽,足以摆下一张茶桌,外加几把椅子,还有多余的空间。
阳台外面就是整个紫金小区的绿化了,当我向下面看时,发现江悦竟然还没走。
而且她也正抬着头看我,她的表情我能看清楚,是那种可怜又充满期待的样子。
就好像一只小狗,在主人面前,等待着主人的施舍。
对,她好像一条狗。
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年,孤儿院的老院子身患重病急需一大笔手术费。
我实在没办法,去找江悦借这笔钱。
我当时就站在她卧室楼下,她也站在卧室的阳台上,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求她借这笔钱给我,在她卧室楼下站了整整一夜。
到最后,她还是没有拿出这笔钱借给我。
五十万,对她当时来说并不多。
可一顿饭可以吃点上完,买一个包可以花十几万,一块手表甚至上百万……
可是救命的五十万,她却拿不出来。
她不是拿不出来,而是不想拿给我。
在她眼里,我就是一条等待施舍得狗。
可能心情好了丢给我一块骨头,心情不好时对我各种虐待。
此刻看着她站在楼下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会心疼吗?
不会。
我没有一丝表情,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直到她开口:“江河,曾经是我辜负了你,我向你道歉,直到现在我才醒悟,原来真正在意我对我好的人只有你……”
“哪怕就是我的父母,他们也做不到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