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打听了。
多亏我们三个人在附近口碑还不错,人又热心,村长给答应做保后,就放过了他俩,最后终于把桶又放回了违法现场,等待有关部门统一无害化处理,闷油瓶见机就溜了,只剩下胖子推着三轮挨了一通教育。
我就在别馆里里一直翻找那张名片,奇怪的是再也没找到。
晚上我听着窗外竹叶沙沙,风声入耳,吵得几乎不能入眠,抱着胳膊在露台走来走去,胖子看了眼幽幽竹林,怀疑我得了睡眠恐惧症,就拜托闷油瓶干脆给我来个人工助眠,闷油瓶伸手就要捏我的后脖梗,被我拒绝了。
顺其自然吧,到现在我其实已经不惧生死了,我只是不喜欢得来不易的时光在无识无觉中飞逝,对于我来说,眼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从前不敢奢求的,我不能让半生颠沛流离皆成空。
我也不应该是植物人一样的结局。
又过了一天我正窝在躺椅里打瞌睡,看闷油瓶拿着水管浇花,胖子在门口不知跟谁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没一会,胖子气鼓鼓的进来,后边跟着一个顺丰小哥。
“天真,有你的包裹,北京来的,妈的还到付,”胖子搬进来一个快递箱子,“掏钱。”
我站起来,可算是有信了,估计是黑瞎子查到了什么吧,不过他够抠门的,竟然还发到付。
我掏出手机,就问多少钱。
“250。”
我噎了一下,寄的什么破东西,怎么还骂上人了。
胖子又要发火,我忙给他一个眼神压住了。
顺丰小哥走了,胖子开始抱怨,“瞎子最近不是跟着小花混呢,怎么比天真还抠搜,一点也没有解老板的大气。”
三百多亿的大气,真不是谁都能学的。
我蹲下看那个箱子,入手有点沉,上面纵横都是胶带,闷油瓶拿了把匕首把箱子打开了,里面像是厚厚一摞书卷,用牛皮纸和胶带结结实实缠了两圈,包装真的够用心。
撕开才发现,原来是是几十大本老旧的档案材料,还都是手写的,看日期像五六十年代的,纸质都有些发黄了,散发出一股久不见天日的霉味。
“天真,你收破烂还收到瞎子那儿了?哎哟,这都是五六十年代的老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