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值钱,这还有本人事档案。”
胖子蹲下去翻翻捡捡,挑了其中一本给我。
我接过翻了起来,都是些老档案了,字迹都模糊了,快速翻了几十页之后就看见里面有张老旧的处分决定书,被处分人写着张有药的名字,处分行为填的是涉嫌违规给病人试用未知药物,时间是一九六二年四月。
我指给闷油瓶和胖子看。
胖子看完就说,“看吧,这是六十年代的老档案了,这老小子活得还挺久,我就说他是张家人,这长生不老的味儿太冲了,老他妈张海客了。”
我心说张海客现在还是个形容词了。
闷油瓶也开始下手翻,过了一会他递给我一张非常古早的登记表,大部分字迹已经模糊了,辨认了半天勉强认出张有药、广西、医科大学等十几个字,上面还贴着一张老黑白照片,已经发乌了,我盯着看了半晌,也看不出来是不是他。
胖子干脆坐下来,一本本的翻过去,一边翻一边感叹。
“黑爷这活干的地道,这得在地下室蹲多少天啊,头顶都得长蘑菇了吧。看这医院,名字都换好几茬了,这些老档案估计都压最底下了,得把档案室翻个底掉才行,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
我看着那几张牛皮纸,摇摇头。
“不,应该跟黑爷没关系,这是黎簇的手笔。”
吴山居开门营业,经常能收到一些旧书古籍,破损成什么样的都有,包书这个折法是我后来自己试出来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店,除了王萌,也就之前在沙漠里给黎簇看到过一次。
胖子听了就嘁了一声。
“那黑爷这事干的太不地道了,这么点小活还层层转包,这不是欺负小辈儿么,怪不得黎簇发个快递都要坑你250。下次见了黑爷你得批评他一下,跟着花儿爷吃完了大鱼大肉,小虾米就不算海鲜了么?干嘛挑肥拣瘦的。”
我用脚趾头想想也能想到了,查个人这么点小活,挣的还是自家钱,黑瞎子估计没功夫搭理我,顺手扔给了我的小师弟苏万,苏万又拉上了他的好兄弟黎簇。
这些档案经年日久,医院都几经更迭,能保存到现在也是不易,估计连档案管理人员都不清楚放哪里了,应该会是苏万的金钱开路,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