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加快脚步,一边骂刘丧,“狗日的丧背儿,我迟早拿牛粪堵上你这张破嘴!你等着,胖爷一会儿腾出手,一巴掌把你拍给晓山青!”
然后他又低声问,“具体什么情况,你快偷偷跟我说说,他跟小哥都不告诉我。”
我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具体损伤程度,我的眼睛又不是x光机,而且到这般田地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了,身体在抽取能量急速修复的同时,还出动了大量肾上腺素来压制痛苦,还有反复退不下去的高烧,没把神智烧光变成傻子都是万幸。
罗杰的祝由术也只是暂时的,压制不住了,体温又在急剧升高。
我忍不住出声提醒胖子,“我说你,我是瞎了,又不是聋了。”
胖子就啊一声才反应过来,听到刘丧叹口气,“胖爷,还是先去找能救命的人吧,他怕是等不到你听我啰嗦完了。”
胖子一听立即撒丫子狂奔,都顾不上我在他背上要颠飞了。
小张哥立即伸手按住我,一叠声的,“慢点慢点慢点慢点”
离得很近,几步就追上了,我只听到风二河连声在问些什么,听力也在减退了,入耳全是蚊音,根本什么都听不清,然后意识也慢慢消散,很快昏睡过去。
这狗日的恢复能力暴走了,还真是六亲不认,敢情它这么急于害死我,赶紧拿走送给丰树英好么,免费的。
我心说还好他人不在眼前,不然铁定会急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