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包含着为你自己的成分,那么我问你,你最近在江州做的事,有没有夹杂着什么私心?”关新民问道。
“这个……”骆飞茫然摸不到头绪,关新民说的太笼统,自己主持后,在江州做了不少事,很多公私兼顾的,搞乔梁那事是纯粹出于泄私愤,关新民现在如此说,指的是什么事?难道,他知道乔梁出的事了?难道,他知道乔梁出的那事是自己搞的了?
如此一想,骆飞感到紧张,又感到困惑。
骆飞之所以紧张,并不是因为担心乔梁出事被关新民知道,而是怕关新民晓得此事是自己幕后指使的,以自己的身份,做这种事显然是极度错误的,以关新民的性格,他未必能容忍。
骆飞的困惑是基于紧张的原因,暗算乔梁之事搞地如此隐蔽,关新民是怎么知道的呢?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脑子里快速一琢磨,骆飞觉得关新民不可能知道这事,他应该是指的别的事。可是,别的事又会是什么事呢?
想到这里,骆飞小心翼翼道:“关书记,您指的事情是……”
关新民不想和骆飞绕圈子,干脆道:“你是不是把安哲在江州的时候搞的那个规定改了?”
“规定?”骆飞一时没回过神,“关书记,您说的是哪个规定啊?”
“就是rd和zx那两个系统的人往外交流的时候,保留级别降半格任实职下沉的规定。”关新民道。
“哦,您说的是这事啊。”骆飞终于明白了,轻轻呼了口气,心里不由嘀咕,这事刚搞了不久,自己又没往上汇报,关新民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此时骆飞不知道,关新民今天下午刚接到一封来自江州的匿名信,反映骆飞搞的此事。
看到这匿名信,关新民立刻意识到,在当前的形势下,骆飞这么搞,不但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自己陷入一定程度的被动。
一旦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动,关新民心里恼火,于是就给骆飞打电话。
骆飞此时蒙在鼓里,好奇道:“关书记,您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啊?”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回答我,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关新民毫不客气道。
听关新民的口气不大好,骆飞心里不由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