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呵呵,你这个愿望怕是很难实现,水至清则无鱼呐。”郑国鸿意味深長地说了一句。
陈正刚听了微微点头,旋即脸色严肃起来,“郑書记,今天我来您这里,是要跟您汇报关于江州市一把手骆飞的事情……”
听到陈正刚的话,郑国鸿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秘書张尚文刚刚才跟他汇报了网上正在发酵的跟骆飞有关的舆情,此刻陈正刚这么说,郑国鸿一下就猜到陈正刚要说什么事。
随即,郑国鸿看着陈正刚,不动声色地问道,“骆飞怎么了?”
“郑書记,网上关于骆飞的舆情,不知道您注意到了没有?”陈正刚问道。
“嗯,刚刚小张跟我汇报过了。”郑国鸿点点头。
“郑書记,这次的舆情看起来不小呐。”陈正刚意有所指地说道。
“正刚同志,你有什么看法?”郑国鸿看了陈正刚一眼。
“郑書记,之前我们没少收到一些检举信,反应骆飞在担任关州市長时的一些问题,虽然看起来不严重,但那是因为没有深入调查,但眼下关于骆飞的舆情,我觉得可以当成对骆飞展开调查的一个契机。”陈正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陈正刚这么说,郑国鸿神色微沉,并没有急着回答,之前关于有人检举骆飞在关州任职的一些问题,是郑国鸿不支持纪律部门进行更深入调查的,因为检举信里反映的问题并不严重,再加上郑国鸿要综合考虑全局,所以他当时考虑的出发点是将事情暂且压一压,眼下陈正刚重提这事,无疑是想启动对骆飞的调查。
沉思片刻,郑国鸿道,“正刚同志,江州是我们江东省的经济大市,其一把手的重要性,你应该是清楚的。”
“郑書记,我当然明白,正因为江州市在全省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其一把手的人选,更是要经得起考验,绝不容许任何有瑕疵的干部坐在这么重要的领导岗位上。”陈正刚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