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这事放心上,没想到这才隔了一晚,就会出这么大的事。
付白山是要把天给捅破呐!
蒋盛郴脸色苍白,他跟付林尊关系很近,所以对这付白山的事也清楚一些,眼下看到付白山干出这种捅破天的事,蒋盛郴甚至都能预想到接下来会引起的一连串连锁反应,最后恐怕连他都难以独善其身。
在蒋盛郴发呆时,作为当事人的吴惠文这会也懵了,不管吴惠文平日里再怎么沉着冷静,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更何况她终归是一个女人,这会突然莫名其妙被人劫持,生命随时危在旦夕,要说不慌是不可能的。
但慌乱归慌乱,吴惠文没有像普通女人那般惊慌失措尖叫,眼角的余光瞅到匕首那锋利的刀尖,吴惠文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声音发颤地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疯子,我是一个疯子,一个被你们逼疯的疯子,哈哈……”付白山歇斯底里地笑着,他这会的表现委实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但付白山此时大脑其实是清醒的,只不过他变地更加疯狂和偏执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马上放了吴書記,你有什么诉求可以提出来,能解决的我们都帮你解决。”秘书長沈飞率先反应过来,之前長期在市检工作的他,遇到过不少突发事件,这时候显得比别人更冷静。
“放了她?老子凭什么要放了她?你们把老子逼疯,把老子的房子毁了,让老子无家可归,老子今天要拉一个陪葬。”付白山狞笑着,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大了一点,吴惠文的脖子很快就渗出了一点血迹。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感反倒让吴惠文冷静了下来,紧张害怕解决不了问题,慌乱更是无济于事,吴惠文比谁都更清楚这一点,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你说的房子被毁是怎么回事?你如果遇到什么不公的事,可以说出来,我们会帮你解决,你不要采取这种极端的做法,这反而会害了你。”
“我凭啥相信你?你们跟付林尊那王八蛋就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你们沆瀣一气,这天底下已经没有公理了。”付白山怒吼道。
听到付白山提到付林尊的名字,刚刚一直失神发呆的蒋盛郴回过神来,盯着付白山,蒋盛郴心头发颤,这混蛋在这个时候说出了付林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