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利了,连牙也利了。宁清窈,你属狗的?”
他解开衣襟,看着右肩上冒血珠的一圈牙印。
宁清窈只后悔没咬深一些,但却不敢顶嘴,只低着头不说话。
谢昀见她一副犯错的模样,反而笑了,揪她脸颊:“从前怎么不见你在这件事上咬过本王?”
“从前舍不得。”宁清窈如是道,“现在舍得。”
“呵呵。”谢昀单手捏住她脸颊,将她脸捏成圆圆一团,“今日来此,无非告诉你一声,本王要离京许久,归期不定,可能一个月……也可能半年。”
“好呀。”宁清窈点头。
她脸上并未有半分不舍,若是从前,宁清窈必然眼泪花花,有些丧气地拽着他衣袖,娇声求他早些回来,不然她会想他。
确实,宁清窈在没被送给谢文澈,与谢昀的感情都很好。
因为她乖巧懂事听话,不惹事不找麻烦,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安分守己地当着小宠与情人,所以谢昀对她也极好,除了没有付出感情之外,倒是付出了很多银票和时间。
哪怕她知道谢昀要把她送给谢文澈做美人剑,她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总觉得谢昀待她有那么几分真心。
可笑,如今看来那有什么真心?
若他有半分真心,就不会把自己的女人往政敌床上送!
后来他们之间多了一个谢文澈,就彻底变了。
谢昀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觉着,如今的宁清窈,似乎没那么黏他了。
“不会想本王?”谢昀掐着她腰问。
“春光这么好,铺子又正忙,忙着赏花开店,自然没有空想。”她嘴角敷衍地笑了笑。
谢昀眸光有着片刻的凝滞,盯着她的脸。
宁清窈摸了摸鼻尖,撒谎:“当然, 有空还是会想一下。”
谢昀什么也没说,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屋子。
他识人千面、慧眼如炬,如何看不破宁清窈的敷衍与谎言?
他一如从前,离去与到来都自由,且毫无留恋。
反正她就是个纾解压力的器皿嘛,对待器皿,要什么留恋?要什么离别前的温言软语?
宁清窈冷笑了一声,连自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