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男子,身姿俊逸如竹,剑眉星目、颜若冠玉,举止随性却也极其矜贵。
他摇开一柄名画折扇,笑着同里面的人说道:“皇姑,到了。”
不是旁人,是宁清窈亏欠却又逃避的太子谢文澈。
一时间,宁清窈忘了行礼。
谢文澈搀谢澜音下马车,朝她看了过来。
二人视线交错,宁清窈却觉得一眼万年,春羽戳了戳她后腰,宁清窈急忙慌乱垂头,就连手中的帕子也因失态而没拿稳,随风飘了出去。
飘就算了,偏生风往对面吹。
那暗香浮涌、绣着窈字的手绢,拂过谢文澈的侧脸,宛若女子柔弱无骨的手抚过。
谢文澈拿住手绢,眸眼微深,英俊的薄唇却勾起一个明朗笑容,走来打趣道:“老板娘的帕子,挺有待客之道。”